清華園[清代皇家園林]

清華園[清代皇家園林]

清朝道光二年(1822年),熙春園分為東西兩園,工字廳以西部分稱近春園,以東稱清華園,清華園賜五皇子奕誴,近春園賜四皇子奕詝,俗稱為“四爺園”(清華大學苗日新老師查閱史料後提出當時西部稱“春澤園”,而東部稱“涵德園”,清華園賜惇親王綿愷,近春園賜瑞親王綿忻。《清華園風物誌》作者黃延復也認為“四爺”指綿忻而非奕詝)。近春園園志上寫著:“水木清華,為一時之繁囿勝地。”鹹豐登基之後,將東邊的熙春園改名為“清華園”。現存清華園門匾是清代鹹豐皇帝所賜。“清華園”三字為“晚清旗下三才子”之一的葉赫那拉·那桐所書。 1860年,英法聯軍焚毀近春園,清華園倖免。奕誴死後,長子載濂繼承,因載濂弟端郡王載漪為義和團在園內“設壇舉事”,後清華園被收回荒廢。外務部為遊美學務處上奏獲得此地建設肄業館,改名為清華學堂,1911年開學,1913年清華學校將近春園等地併入,發展成為今日清華大學。

基本信息

簡介

清華園 清華園
水木清華 水木清華

今“清華園”工字廳後面的匾額題“水木清華”四字,兩旁有對聯一副曰:檻外山光歷春夏秋冬萬千變幻都非凡境;窗中雲影任東西南北去來澹蕩洵是仙居。這“水木清華”四字典出晉謝叔源的《游西池》詩,“景昃鳴禽集,水木湛清華。”這“湛”為澄清之意。因工字廳後有池,故有謝氏詩句,題為“水木清華”。

歷史

作為皇家園林康熙行宮(御園)的熙春園(清華園的前身),地域二頃六十一畝,始建於清朝中葉康熙年間,建成於1767年(乾隆32年),它與北京西郊的圓明園等五個苑囿號稱"圓明五園",時值《紅樓夢》前八十回寫成不久。

“文革”時期清華園遭劫 “文革”時期清華園遭劫

道光年間,熙春園 分為東、西兩部分,東部仍叫熙春園,賜於五子奕綜,西部叫近春園,賜於四子奕詝(zhǔ)(鹹豐),俗稱"四爺園";另據史學家所見"皇家地圖"--圓明園外圍水鄉圖上,近春園處標有"瑞親王"(即道光四弟綿忻),因此"四爺園"之四爺是奕詝,還是綿忻,尚無定論。鹹豐即位將熙春園改為並親題"清華園"(匾額)。

1860年(鹹豐十年)英法聯軍焚燒圓明園,兵火殃及近春園,園內七、八幢齋堂軒榭逐漸敗破荒蕪,被稱為"荒島"。清華園的歷史已有233年,據史料記載清華園內曾有皇帝御題匾額11塊,她是西郊僅存的少數圓明園時代的建築;這就不難看出保護清華園的重大意義。

1910年,美國用庚子賠款建造的“清華學堂”,即位於清華園內,這就是清華大學的前身。文革時期,紅衛兵衝擊清華園,清華園曾遭到破壞,清華園中標誌性的“二校門”曾被殘忍的推倒。“二校門”直到風波過後才得以恢復。

近春園

歷史淵源

近春園原為清鹹豐皇帝做皇子時的舊居,原為康熙皇帝的熙春園的中心地帶,屬於“圓明五園”之一。

清朝道光二年(1822年),熙春園分為東西兩園,工字廳以西部分稱近春園,以東稱清華園,清華園賜五皇子奕綜,近春園四皇子賜奕詝,俗稱為“四爺園”(清華大學苗日新老師查閱史料後提出當時西部稱“春澤園”,而東部稱“涵德園”,清華園賜惇親王綿愷,近春園賜瑞親王綿忻。《清華園風物誌》作者黃延復也認為“四爺”指綿忻而非奕詝)。近春園園志上寫著:“水木清華,為一時之繁囿勝地。”

鹹豐十年(1860年),英法聯軍入侵北京,火燒圓明園,近春園得以倖免。同治時擬重修圓明園,但由於經費不足以支付從新疆運送材料的運費,決定拆毀近春園,將石材用於圓明園的修繕[2]。但拆毀近春園後由於太平天國運動,清朝國力衰微,重修圓明園計畫被擱置,從此近春園淪為“荒島”達120餘年。

1913年近春園併入清華大學校區,統稱清華園(在作為清代皇家園林的時代,近春園原本不是清華園的一部分)。此一景點在清華校內常被稱作荒島或荷塘,1979年清華大學重修荒島上原有的建築,成為近春園遺址公園,現常作為校內師生員工休閒的場所。

清華園[清代皇家園林] 清華園[清代皇家園林]

園林景觀

近春園荷塘是清華園水系兩湖一河之一(水木清華荷花池、近春園荷塘和萬泉河)。朱自清教授的名篇《荷塘月色》中的荷塘就是指這裡: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里。葉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象籠著輕紗的夢。

近春園景點的核心景觀是被一諾大荷塘包圍的一座島,此島在西北側通過一座漢白玉拱橋與岸邊相連,島東南側另有一短橋“蓮橋”。島上有高低的山丘和樹林掩映,建有“荷塘月色亭”、紀念吳晗先生的“晗亭”與吳晗先生雕像,並有近春園遺址紀念石碑。島上還陳列著1979年重修荒島時發掘出的少量近春園殘垣與殘存的石窗與門券。島西南側有一古式長廊“臨漪榭”,是仿原有同名建築舊制修復,按清宮法式,歇山起脊,金線蘇彩,也是近春園內唯一象徵性的遺址修復。

清華園[清代皇家園林] 清華園[清代皇家園林]
清華園[清代皇家園林] 清華園[清代皇家園林]

荷塘月色

荷塘月色 荷塘月色

近春園荷塘因散文名篇《荷塘月色》而聞名,1927年夏,居於附近的朱自清先生漫步於荷塘西北角,寫下《荷塘月色》一文。島上建有“荷塘月色亭”以資紀念,亭內有朱自清先生手跡。但許多人常將“水木清華”處的荷塘誤認為是《荷塘月色》中的荷塘,這也是“清華四怪”之一:“兩處荷塘爭月色”。

“荷塘月色”亭建成後,金德年教授受清華大學校辦委託為其書寫匾額。

臨漪榭

臨漪榭是清華大學近春園島上最大的建築群。鹹豐十年(1860年),英法聯軍入侵北京,火燒圓明園,而後慈禧太后下令興土木修新園,因急需建築材料,就下令拆除了臨漪榭等建築。1979年清華大學開始重修荒島上原有的建築,臨漪榭現常作為校內師生員工休閒的場所。《臨漪榭》匾額由當代著名書法家、原清華大學書法協會會長、清美瓏琥藝術館副館長金德年教授題寫。

工字廳

原名工字殿,建於清朝康熙年間,清華大學最負盛名的古建名勝,與古月堂一巷相隔。位於清華大學第二教室樓西側。建築面積2638平方米,磚木結構。

工字廳庭院門前有一座小石橋,門口左右各有兩隻巨大的石獅子,門額一匾上書“清華園”三個大字是鹹豐皇帝御筆親題。這道門早先是作為皇家園林清華園的二宮門,進入二宮門,便是工字廳,早年稱作“工字殿”,因為前後兩個大殿中間以短廊相接,俯視如同一個“工”字。庭院內部採用中國北方典型的古典園林型庭院的設計:曲廊回合,雕欄玉砌的小走廊,紅綠色相間,廊壁雕琢著各種圖案,花木山石,甬路兩側修葺小樹叢。

怡春院

建於清康熙年間(1762年),位於工字廳西北,與工字廳以垂花門相通(今無存),院內有月亮門、藤蘿架、小型魚池、假山等,一室名為“藤影荷聲之館”。清華建校後用於庶務長辦公室,現用作校機關辦公場所。

古月堂

建於清道光二年(1882年)前後,與工字廳一巷相隔。古月堂最有特色的部分是垂花門,至今完好無損。建築面積697平方米,磚木結構。

古月堂最初用作清華園園主的書房,清華大學建校後轉用作教師宿舍。1928年清華開始招收女生後,古月堂改為清華第一座女生宿舍,因此而聞名。女生專用宿舍靜齋於1932年落成後,全校女生和部分女教師遷入靜齋。

古月堂目前用作清華大學管理機構辦公場所。

交通信息

市郊鐵路延慶線(S2) 運通110線 307路 319路 331路 355路 375路 438路 628路 656路 731路 743路 957快2路

站址

清華園站 清華園站

站址在北京市海淀區東升鄉,郵政編碼100083。建於1905年。離北京北站4公里,離通遼站832公里,隸屬北京鐵路局北京鐵路分局管轄。現為三等站。客運:辦理旅客乘降;行李、包裹託運。貨運:辦理整車、零擔、貨櫃貨物發到。

著名學者:楊振寧曾在清華附小念書。

相關詩話

——宋方濤

古人云:“詩言志。”這志,我想,該不僅僅是志存千里的志。看到一種景象,心理有所感觸,由感觸又歸納出一種聯想,有了聯想便不僅僅是在品味現象,而是在品味人生中使自己的思維和情感去接近一種終極的追求——詩,廣度只是它的一個其次,深度才是最主要的。

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曾比較抽象的地談到“境界”二字,認為沒有境界便無名句。在我看來,詩的生命便是“境界”。境界沒有,詩便是一堆死的文字。

清華,就是這么一個蘊藏境界的地方,因為她有著景,也有著古校訓中的志,景與志的融合或說共鳴,便是境界,便是詩。

水木清華池

日照華池一葉冰,雪練五疊濺作星。

波光向月長流水,冷濤入雲抱樹鳴。

顏色參入詩作,讓白描的線條變得靈動與充實,是一種使詩作變得多彩的簡單卻有效的手法。如張志和的《漁歌子》:“西塞山前白鷺飛,桃花流水鱖魚肥。”以山之清翠為背景,一排鷺鳥的白點從翠屏前划過,桃花點出幾團粉紅……如水墨國畫一般,幾種不同的色調相互交錯,便是齊白石所言的“似與不似”的景,這半似的景,自然是需要人的組織與聯想,從而又有了志。這景與志的交融之中,詩就有了生命。

華池一葉水,是冬日的水木清華。往日潺潺涌動的池水,靜止成了一面泛著寒光的銀鏡。霧氣從鏡面上緩緩升起,又緩緩向四周散去,西角的小瀑布也在冬日下如星光閃爍著,便使池邊一切,包括寒鴉,老樹和水榭,不再僅僅只有色彩的靜止,還有了氤氳的波動。恰是這股波動,才使得原來的景致多了幾分靈動,看景的心情也便多了幾分靈氣。

歲末聞亭

歲末聞亭獨自回,江山月落雪花飛。

披衣玉樹銀裝下,猶道他鄉不如歸。

世人都稱人生猶四大樂,其一是“他鄉遇故知”,與這一樂相對,我想,便有了兩大悲:“獨在異鄉為異客”和“多情自古傷離別”。思鄉與離別,似乎是唐宋文人騷客永遠的話題。浪漫豪放的李白也曾吟過“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請君試向東流水,別竟與之誰短長?”外國人對此不理解。其實這跟中國人不理解莎翁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為什麼要以雙亡而非團圓作為故事的結局一樣。中國人,至少是中國的古人,看重的是舊情。

眷戀自己出生的土地,將自己走過的地方視為不屬於自己的異鄉;懷念自己久處的面孔,將市井人海中的自己定義為異客,這就是中國人天生的懷舊情愫。

歲末年近,雪飛時節,他鄉佳節倍思親。像人悒鬱時愛借酒消愁一樣,鄉思就是一壺酒,帶著熟悉的味道,越陳久味道越濃厚。

詠冬竹

三千里路共雲雨,冰許寒地砸作霜,

立地但存真骨在,萬枝輕笑午夜涼。

雪夜,風很大,從新水自習完後便匆匆向宿舍趕。走不多時,便突然放緩了腳步——一叢竹子在風中發著蕭蕭聲,雪片抽打在竹葉上肅然有聲。而葉和桿與綠日的綠相比,絲毫沒有打折扣。

花開花落,葉黃復生。生命似乎總有那么一個片刻,舒一口氣,休息一下,再投入周而復始的歲月輪迴中去的。但偏偏有那么一群生靈,如人中的魯迅一樣,不肯“帶住”。於是世界便呈現出一種別樣的景象,一種讓周圍的一切都能看到希望的景象。自然,這種“不肯帶住”需要一種精神,這種精神,在清華,我們叫它“自強不息”。

曾過南門

曾過南門外,遙聽胡琴音。

橋下車流水,上有乞飯人。

薄衣七十餘,老發眼失神。

曲終悲未盡,風寒淚光沉。

遍是絨裘者,惟無落錢身。

人文日新,在清華已傳揚許久了。而文科究竟是應該使學術更精深一點,還是使人心更向善一點,我傾向於後者。

為文學而文學,為歷史而歷史,為哲學而哲學,這樣的人,一生必然是虔誠的——就像忠實的教徒對待神聖的上帝一樣——虔誠得讓人感動。但我寧可放棄這些聖潔的信仰,去為我身邊貧寒的人扒開荊棘,找尋木材為他們點一團取暖的火。

文科不為社會所接受,文人不為人民所重視,不是因為社會放棄了文科。相反看看那社會上文化消費貧乏,道德信仰的危機,社會問題的滋生,傳統文明的沒落,社會還是如一片荒漠化的城鎮一般需要人文學科去發揮一種生態調節作用的。而事實是,文科放棄了社會,並以放棄社會的虔誠程度作為衡量對人文是否夠格的標準。這是一種莫大的悲哀。

自述歌(一)

北海萬里波,擊水英雄歌。

自任天下重,讀書立中國。

自述歌(二)

對飄風雨何必晴,叨問正道或可行。

一展心飛蒼海去,踏盡天下地不平。

步入清華已近半年,到現在,似乎明白,對於一個大學生來說,真正值得追求的只有四種東西:天地、正道、國計、民心。

天地者,通天下萬事萬物之根理也。

正道者,明善惡是非成敗之分也。

國計者,強國家於己辛勞之中。

民心者,知民所欲與民同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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